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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0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下的风平浪静

“我不管你是哪一个战场,我不管你是谁的国家,我不管你对谁效忠、对谁背叛,我不管你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我不管你对正义或不正义怎样诠释,我可不可以说,所有被时代践踏、污辱、伤害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 龙应台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终于把龙应台女士这本无法言喻的伤痛《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给阅读完毕。 脸上仍然有刚被抹去的泪痕,坐在床上,我抱着这本《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久久无法平静。 作为一个80年代末出世的孩子,对于历史,对于上一代的生平,他们经历过的事迹,我到底了解多少呢? 历史对于年轻一辈来说,又具有什么意义? 是一堆令人混淆头痛的年份、日期? 是一堆关我什么事的人名、地名? 是一堆无关痛痒的伤亡数据? 历史,就是这些而已吗? 我喜欢故事。喜欢听故事、看故事。因此,我喜欢历史。我把历史当做是故事来看。 也许是因为不把历史当做是一个争取分数的教科来看,所以,从小到大,我的历史课总是拿很高的分数。 渐渐长大后,我慢慢了解到,我所阅读的“故事”,是一个又一个“人”用血用泪编写而出的。 而还有更多的故事其实根本已经被篡改或者只占教科书里那一小行的注释而已。 有见识的人都知道:历史,是由胜利者编写的。 我们从历史中所看到的好与坏、忠与奸、是与非,究竟有多少成足以被信?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早被内地严禁,连同龙应台女士之前所发表过的文章、书籍统统都一一被封锁,理由就是因为这是一本反中国的书籍。 Google了一番,看了不少对这本书的评论,有人深受触动、有人不屑一顾、有人认真反省、有人破口大骂…… 无可否认,龙应台女士是一位多愁善感的人。从她的文笔就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感性至极的性情中人。而且,她个性坦率,想什么做什么。 从我接触她的第一本书《亲爱的安德烈》中,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不一样(试问,有哪一个父母敢敢去反省自己很可能其实不被自己的孩子所喜欢,而决定要以书信的方式来了解自己的孩子,并且接受孩子给予她的任何批评?)。 很多人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的核心宗旨放在中国与台湾之间的政治理论、本省和外省之间的矛盾冲突、共产党及民主党之间的权益相争。 我不是中国人也不是台湾人,我是马来西亚的华人。 作为一个在海外的华人,我对于自己的归属其实也感到很无奈;我想称我自己是一个马来西亚

随笔二篇 — — 《偷窥》 《应该还多少?》

《偷窥》 2010的第一天的第三个小时多时分,我就收到了我的新年礼物——被偷窥者吓醒。 我是住在后房的。房外就是一条小径,经常都会有人来来往往。尤其最近有许多发展商往我家这一带开发、兴建公寓大厦,更加有许多外劳进入我家一带,没有任何的种族歧视,只是突然多了许多外来者,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惶惶不安。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偷窥者吓醒了。 一直以来都知道有人因为知道我那间小房只有一个女生住,所以总会趁入夜时分,利用黑暗遮掩自己,藏在我不知道的暗处偷窥我在房内的一举一动。 当然,我只要是换衣或冲凉,我都用窗帘把房内的情景一抹遮住。但是,我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让自己处在空气不流通的密室里,所以,还是得打开窗户。 房间内的窗式三格式的百叶窗,外面有窗花还有防蚊虫的蚊帐。 很久以前就发现蚊帐明显又被人破坏,进行修补后,还是老样子。 最近,又发现蚊帐的周围被人拆除,似乎是要掀开整个蚊帐来,以更清楚地一窥房内的情景。 明知道那些偷窥者越来越放肆,却无能为力去阻止什么。 昨晚,倒数完毕后,回到家已是极度疲累。当时,我知道房间的窗户开着,灯光也开着,但我还没来得及冲凉,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间,我听到一种铁与铁之间摩擦的声音,我迷迷糊糊地起床,赫然发现整个蚊帐经已被人掀开了一半! 外面的人正在拆除房间与外界设下的防线,想要侵入主内! 可是,我看不见任何人。 房内太光亮,而外面太漆黑。我吆喝着外面的人,快速地关上所有的百叶窗并拉上窗帘; 就在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不知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另一边厢时, 我听到人的脚步声,似乎是离开了。 我呆坐了一会后,再次确定自己不再有漏洞供人偷窥后,才战战兢兢地脱下衣服洗澡去。 我自己的房内就有自己的浴室和厕所,我一边冲凉,心里还很担心,我怕突然间我的房内会出现一个可怖的人,所以我不时还偷偷打开浴室的门,透过门缝去偷看我房间是不是没有人,窗帘是不是还好好地发挥着它掩盖我保护我的功能。 冲完凉后,我还是很心神不宁,我拿了一根香烟到客厅去抽,企图想稳定自己的情绪。 靓仔靓妹还有老大都在熟睡当中,我则在想着,我等下还要不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呢? 一根烟完毕后,我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再次确定我是处于他人看不见我的密室之内,惶惶恐恐地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