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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09

《恶作剧的救生圈》

怎么那一天遇到的人居然会是你? 我明明已经绝望了,就让我沉沦下去吧!反正离最底还很深,一时三刻,我还跌不死的。 偏偏这个时候就让我看见救生圈。 出于人的本能,任谁都会去抓上一把。 我抓住了你,但是你却在我决定从此依靠的时候,自动漏气。 。。。。。。。。。。。。。 。。。。。。。。。。。。。 。。。。。。。。。。。。。 。。。。。。。。。。。。。 。。。。。。。。。。。。。 。。。。。。。。。。。。。 。。。。。。。。。。。。。 。。。。。。。。。。。。。 玩野啊?

《 Missed Call 》

曹均记得以前手机刚刚开始越来越流行的时候,人们还挺喜欢玩一种游戏,叫做“missed call”。 那个时候,大概因为电话费还太高吧!而且,人们对于手机这新玩意儿还挺好奇爱玩的,所以你总会常常看见有人拿起手机拨电话,才刚接通就马上盖掉,然后另一厢又拨电话过来,铃声都还没响得完整,又被盖掉了,手机荧幕上只留下“1 missed call”三个字。 这种游戏其实挺无聊的,可是人们那时候却玩得挺不亦乐乎的。 后来,电话费因为各大电讯公司的竞争而越来越便宜,再加上人们生活越来越忙碌,再再加上这游戏实在无聊到可以,所以已经没什么人会在玩missed call了。 “可是这游戏很有意思啊!”曹均记得美丝是这样说的,“miss就是想念,有人跟你玩missed call就代表那个人在想念你啊!就因为人在想念时,总喜欢做些无聊的事来引起对方的注意;而且会想念一个人是因为见不到面或因为一些理由而无法见面,那个时候是人们最痛苦寂寞的时候,所以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虽然动作是很没有意义,但是在某程度上来说,背后的动机并不无聊吧?” 美丝是这样说的,曹均应该没有记错。 可是,刚开始的时候,曹均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他年纪已经不小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伙子,现在开始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说生活的打击与压力,工作上的责任还有那感情上的纠纠缠缠……可能因为之前太多事情的烦烦扰扰,现在的曹均只想平平淡淡开心开心地独立就好了。 一个人平平凡凡开开心心。 当美丝说她喜欢他时,他是这样跟她说的。 美丝没有什么意见,这个女生表面上总是没有什么意见,问她要吃什么?随便。问她要去哪里玩?都可以。问她要看什么电影?我无所谓。每一个答案只是意思意思地变换一下和加一个字,意义实在相同,所以跟她相处,曹均其实早就有全盘的计划,但是礼貌上他还是会问一下,听到“答案”后,就找自己的计划进行。 实在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女孩。 有时候,曹军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个犯贱的混蛋!放着一个这么好相处的女生不爱,总是找那些永远都跟他处不来的女生来爱,一段又一段的感情后,他怀着“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心态,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单身生活(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心态,不是相熟的朋友,他是不会表态的)。 美丝知道他有这种心态,一早就知道,但她也只是笑笑,然后很附和地赞同“女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末路狂花的奔跑过程……

01.11.2009 17:22 现在是下雨午后的阴天,天空白灰蒙蒙的,天气凉凉的,是我最喜欢的温度。 瘫痪了半个月的网络终于恢复正常,我终于可以上到网站,终于可以上部落格写下累积已久的心里文字。 工作还是如常,每天准时上班,准时偷懒、准时跟同事、上司吹水、准时吃饭又准时开工、准时地做到昏昏欲睡、再准时 被顾客气昏、然后就准时地放工、回家、冲凉、睡觉。 生活变得如此准时又规律,竟是人生第一遭。 咦?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在做什么工吧?我现在在一间电话客户服务公司上班,位于K.L Sentral旁边的Plaza Sentral里,主要是透过电话来给予客户服务。这间公司承接了不少外面别的大公司的Project,其中最大的client 应该算是Maxis吧!不过,我现在做着的是Guinness Anchor的survey工作,每天都要问上百个麻邋佬,你有没有喝啤酒啊?一个星期喝多少啊?去哪里喝的啊?…… 每天重复一样,又不太一样的对白,觉得自己有点像机器,又不太像机器,这样的工作,我维持了将近两个月,而且还打算继续维持下去,相信很多熟悉我脾性的人大概要多买几副眼镜来跌。 不然,能够怎么样呢?生活的压迫逼使我不准再去冒险,除非我灭绝了自己的人性,舍弃自己的双亲,然后去过我的出家人的生活…… 啊哈!问题就是我放不下!我不像释迦摩尼,他老爸、老妈、老婆、儿子都是王族,不需要他赚钱养家,自然有一堆人帮他养;而且,释迦摩尼还没有出家之前,也基于王室还没有后代,而等到他老婆确实生下了儿子才扯破华服,披裟而去。 莫哈默德和耶稣更爽!一个得空得空就发梦,一个走到哪里都有奇迹。 千万别认为我在藐视宗教,我只不过在说我不像某人、某人和某人,所以没有办法“出家”去追求一些什么,我想堂堂一宗之教没有理由接受不到我不像谁、谁、谁吧? 然而,上个月我确实过着有如出家人的生活。或者……这个说法并不恰当,我应该是过着一个破了产的人的生活。 没错!我现在每个月头都在破产。 薪水一出,马上就这里给家用,那边清还债务,中间给账单,上下左右还交通,还有东南西北blah blah blah 。 然后50块要顶两个星期。 到昨天结算后,我的户口还有剩RM1.61,现金有RM26.20,也算是非常了不起了,真该给自己鼓励的掌声!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真的不想再见我吗?》

“你真的不想再见我吗?”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联络过她,突然,她传来了这一封简讯给我。 我茫然失措。 要怎么回答她?我看着身边的伊,想着我记忆中的她,然后,我选择了不回答。 于是,她又再一次消失在我生活里。 我想,她在恨我吧?她要的只是一个回答,我却偏偏选择沉默。我已经毫无所谓了,真的!经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后,现在终于恢复了平静,我有伊在我身边,她一直默默地守在我身边,而我也愿意为她改变,我相信这就够了。 没错,我爱伊,我也爱过以前的玫,我……也应该爱过她吧?  她总是我最模糊的一块。也许就如我们的关系一样含糊不清。当我和玫在一起时,她是我和玫之间的第三者,可是这绝对不是她的错,当我问她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时,她反问我:“你不是跟玫在一起吗?” 我算是欺骗她吗?对,我是欺骗了她。我跟她说,我和玫的关系很不稳定,我们就要分手了,随时都会分手了。 其实那时候的她也不是那么爱我,我或许是她初下爱海所遇到的第一块浮木。对于爱情,她什么都不懂,被几个男生搞得烦不胜烦,我算是其中一个吧!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选择了我!甚至是愿意做我的第三者,却不是别的男生的正牌女友,在这一点,我不否认我当时的虚荣心被满足了极点。 可这终究不过是一场风流韵事,我以为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不过是玩玩罢了;所以当我和她在一起时,被玫那群三八朋友看见后,我知道这是我真正必须做选择的时候了;于是,我选择了玫,我放弃了她。 送她回家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了。她很平静地接受,转身就进门了。 我庆幸,这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第二天,我发现她站在我家门口,目无表情,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做,但我还是带她进我家,然后,她就崩溃了。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居然已经爱上我了。在我和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爱上我了。 之后,我们离离合合。细节的事,我不是很记得了。我想不是我不记得,而是都是一些糟糕透的回忆,和感觉。 于是,我选择遗忘。 她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甚至很诱惑。跟她在一起,我总有一种很失控的感觉,虽然每一次我都为自己强大的自制能力而感到骄傲,但是总有一天,我知道我会失控,而我不能容许自己为一个女人失控,于是我开始选择逃避。 男人最贱的事,我都做齐了。我不说分手,也不跟她联络,我就让她等,等到她心灰,等到她心死。就算所有人责骂,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从来不介意任何人对我的想法,包括我

《二千八百万分之一的你》

根据维基百科的资料显示,马来西亚的总人口数量有二千八百零七万四千人。 有人说,世界总人口共有六十多亿,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六十多亿分之一的机会,因此要好好地珍惜与每个人的邂逅。 这个世界有多大,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吉隆坡城市女生,在城市长大的我,并不见得有见过多少世面,我甚至从来都没有出过国,所以,我觉得我与他人相遇的机率不是六十多亿分之一,而是二千八百万分之一。 而我,在属于这个热带雨林的国家的雨季里,遇见了,二千八百万分之一的,你。 这种人与人之间相遇的机率,能够用方程式算出来吗?我的数学很烂,我算不出来。当初会来到吉打,也不过是出自于无聊,十分无聊,非常无聊,无聊到爆。 你一定又是在皱眉头吧?然后心里面的O.S就是“怎么这女生说话这么奇怪?” 从小在甘榜长大的你,老是抱怨说听不懂我说的话,我也乐得把你当做我在吉打的消磨,尽说些你听不懂的话来骂你,然后看着你满脸的问号捧腹大笑,笑你是傻瓜。 现在想起来,其实那有什么好笑呢?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就不会有任何影响;反而自命最了解的我,却显得有点落寞。 就算我现在可以再跟你说一次,你也一样还是不会明白的,还是满脸问号地看着我,我,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笑。 但是,你也总会逮到机会取笑回我。而我,却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 “下雪?马来西亚怎么可能下雪啊?你的名字在这里还真是显得搞笑啊!哈哈哈哈哈!” 没错,我的名字叫下雪。在这个没有四季的国度里,这个名字显得格格不入,你也不是第一个取笑我的人,平时别人说起我的名字,我不过就是一笑置之;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你笑我,我就觉得很生气! 什么……我叫下雪又怎样?总好过你叫小明!! 真的!当初第一次听见你介绍自己时,我还以为这是你的花名或小名什么的,怎么知道你就真的叫做陈小明?城市人最忌讳的就是“土”!而你真的是不亏人家说的,从山芭来的,土到爆!! 城市的五光十色对我来说,已经不再华丽,刚刚辞去工作的我,想趁机好好地休息,突然就决定到从来没有去过的乡村走走。怎知道,就遇到了你这二千八百万分之一。 甘榜的生活,真的非常简单。在这里没有什么娱乐,连电影院也没有,食物也不像城市的那样那么多姿多彩;刚开始觉得这样的简单新鲜,倒也还蛮兴奋的,慢慢地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城市人的怪病,这是你对我的评论。也的确是如此,习惯了那些烦死人的噪音,突然变得宁静了,反而有点浑身不自在;习惯了走在路上

蔷愁

头发掉了一根在肩膀上 没有人把它拂走 包装零食袋零散在桌上 没有人帮忙处理 在烟云萦绕间 朦胧看见思绪里的人影走过 倒在电脑桌前 听见徐志摩说今天不想唱歌 手指温柔万千地抚摸着遗落在床单上的味道 战栗地感受耳边的兰气温热令全身都抽搐着 湖床里 软绵绵的黑泥 污秽而诱惑 除非永不沾染 否则永远牵酗 无所谓黑面白面红面 野鬼在温柔塚高歌迎舞 风铃在狂风中嘶吼呻吟 有人注意到邻家的寡妇春心荡漾 谁人又敢招惹含毒致命的蛇蝎女 用血泪换取极乐园的崩溃 让死穴被戳破 容羞耻被扩大 许贞洁牌匾从那殿堂掉到鼠街 粉碎 迷幻中 却没人来敲门

《亡春》

狠狠地吸下一口烟,他满足地再呼出来。这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会让人上瘾的东西。然而现实是有很多东西都不为人所喜欢偏偏你没有它就获不得满足,比如说他手上的烟,比如说他要赚的钱。 他在酒店门口百般无聊地等着客人完事,因为下一个也是指名要Kitty。 Kitty人如其名,像只猫那样娇小却又狂野,所以总是生意兴隆。这也得感激他调教有方啊! 别误会!他不是那些下流的骗姑娘家的姑爷仔,跟他的女人全都是自愿下海,他从来没有逼过任何人。而且,深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比较爱男人。 也许是看太多了,就好像拍摄A片的摄影师,那些什么招式、姿势实在引起不了什么兴趣,宁愿他的女伴像只死鱼躺在床上任他动就好。 曾经他也有梦想,想成为一个出色的警察……他妈的,他小时候那么喜欢警察啊!直到现在有时候条子来扫黄时,他都有冲动想要留在原地任他们抓,只为了想要多接近他们一些些,感受一点正义之气。 可是,这也不过是个幻想。大部分条子没他想的那么有正气,不过跟他一样,满身铜臭甚至还有熏天的腥臭味,所以他总是站在离他们三尺远的地方塞钱给他们。 他已经算是坏人里面的好人了。至少他从来不让他的小姐去应付那些变态佬,无论价钱多高(当然!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除外);也许是他的同理心吧!他也不想自己遇上坏男人啊! 他突然想起他的第一个女人。很多人认为男人一般上很少去想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但这是错的,至少在他身上是错的。那时候,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所以格外珍惜。对!他珍惜那个女人,她却在最终选择了一个老是对她和孩子施加暴力,却到现在都还不肯离开他,继续过着脸上永远都有淤青的日子。 他不明白。就如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走上这样一条路?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总有原因,我们总是追根究底,查出真相,可是那个源头总是那么模糊,难以捉摸;最后,我们告诉自己,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我们原本的本性。 他居住在一间大学附近的廉价公寓里。因此,他的大部分小姐其实就是那件著名大学里的高材生,甚至有些顾客也是那些追不到同届或学妹的可怜虫,他们在光顾他的小姐时,居然发现那是他们追求的对象。 在那个时候,他总是很难隐藏他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经常都在笑。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笑容使他看见的那些龌龊低等的交易看起来更加无良,可是他在做生意!跟一般的生意一样,客人永远是对的,他要提供最好的服务态度,首要条件自然就是笑啊!所以,他实在不认同那些所谓正义

悼逝

有时候 我怀念那些想念你的日子 悲伤 却充满爱意 我没有思绪太多的复杂 只是静静地回忆那些纯粹属于我和你的时光 曾一起拥有过的欢笑 除了我 没有人有资格与你分享 分手时的沉默 除了你 没有人的背影比你更长 延伸至那些日子我都还若离怅然 然而我们都善忘 你忘了说过的承诺 我忘了刻过的伤痕 在时间海里 盐水淡化了浓情 腐蚀了思念 磨平了铭文 你的相貌已模糊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回忆撒的谎 甚至质疑你不过是我妄想症的其中一环 最绝望的一环 如今 有人开始接替你的位置 有人告诉我有人爱你 这些变化明明是细水长流的春水流化而成 我却觉得是一夕间的催谷使然 来不及了解 就已经失去 我不忍去看你眸里的不耐 实在不忍心再让你伤害我 可惜 当初的血没有再流多一点 那样 至少在苍白中 我还保留你的温度 后记: 这是我人生里写的第一首词。 说来奇怪,我写过那么多字,却是第一次写词。 原因是我总觉得词是很神圣的,很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像黄伟文、林夕这些大师级作词人那样写出悸动人心的歌词。 本来并不是想写词的,可是写到后来却发现这一篇怎样也不像是散文、心情故事或诗;倒觉得有点词的味道。 于是我删除了一些多余的字,再加一点修饰,就成为现在的《悼逝》。 《悼逝》讲述的是哀悼一段完全逝去的感情。 我们总在失恋过后,常常想念那些让我们心痛心碎的人; 然而时间一过,当初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竟慢慢淡化甚至消失。 不知道为什么,不痛了,却还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惆怅。 当想念也悄然不见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真的结束了,真的完全不再于那个人有任何的关系了…… 《悼逝》就是这样而来的。 由于没有音乐的陪衬,所以暂时只能称它作“词”,而不叫“歌词”。 如果《悼逝》有机会变成一首歌,我希望它一次只唱一遍就好。 就如所有的恋情那样,永远都只有一次的寿命,副歌的高潮也只有一次,也是最美的一次。 如果有路过的人愿意为它填上音乐,我想这就是我们最美丽的相遇了。 那个人会是你吗?